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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隽川侧头看过来，眼睛里的血性尚未退减，顾小漠说：“至少别在这儿打，我哥口不择言，什么话都敢当众说的。”
酒吧里众人皆关注着这边。
顾小漠埋在他怀里，抖着声说：“师兄我害怕。”
那瞬间，傅隽川稍稍清醒过来。
几秒后，他收回踩在顾家鑫脸上的脚，侧头和不远处的纪谦对了对眼神，搂着顾小漠朝二楼走去。
二楼的尽头，是VVVIP老板休息室。
进了休息室，顾小漠坐在高高的吧台椅子上，身体从刚才就一直在发抖。
傅隽川高大的身影罩过来，强压下满心的愤怒，道：“现在我问什么，你答什么。”
顾小漠胡乱点点头，心里想着怎么收场。
“他经常问你要钱？”
顾小漠点点头，说：“我十九岁的时候，他突然迷上赌博，把我爸气死，还赔光了全家人的钱。”
“所以他强迫你出去卖？像今天这样？”
“卖”这个字赤裸裸地把顾小漠的伤口撕开，她捂着嘴巴，生怕自己的悲伤难过被人发现，可颤抖的肩膀，难以抑制的哽咽声都将这一切揭开。
傅隽川抬手，拇指轻轻抹去她的眼泪：“不要哭。”
不过一瞬，她被傅隽川重重拥入怀里，她听见傅隽川在她耳畔低语：“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。”